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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屿

说不清道不明,在Google Map上很随机的横跨了一下台湾海峡,很随机的被途中一个小岛吸引。

 

放大一看,犹如一片树叶飘落在大洋之中。

 

再放大,居然是有人居住的,虽然整个岛上只有一处地标──花屿国小。

 

好奇之下Google了一番,从两段视频里得以一探岛民的生活。一个1.5平方公里的小岛,50户人家,只有12个学生的花屿国小,外籍新娘,“小管”,台湾版图的最西端……要是有Google Teleport就好了,或者在它被发明之前,搭船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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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的坏掉

戴了4年的手表,回国前很白痴地把表带弄折了,在实验室找了胶水细心粘好,表面完好如初,内里却还有裂痕,戴在手上一直提心吊胆,最终还是再次断裂。

现实世界,终归不像廉价的虚拟世界什么都可以完美修复,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东西,几句话几行字就能砸得支离破碎,从前那些笑脸,要如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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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已经想不起第一个本命年里干了啥值得纪念的事了──脱下穿了6年的水手服?第一次跟混混打架?还是那个或许已经当了孩子他妈的小班花?

这即将过去的第二个本命年,倒是颇值得写下几笔。

先是09年底的ITS和10年初的TEI,搭讪了Buxton,Ishii,Jacob等一干神人级的大叔(比较失败,没有搭讪到大妈),见识了HCI界武当少林一般林立的山头和流派,歪打正着发了篇paper上了次台,结识了一干道中的朋友。甚至一度被这个神奇古怪的圈子吸引,欲罢不能,恨不得献身于此。

然后是09年底的狮子座流星雨,正是穷困潦倒的时候逮着一颗流星,本能地许了个一个字的愿望。事实证明,那颗流星真是流星中的雷锋叔叔,在接下来的一年里让我回了三次国(2来回+1单程)、看了场五月天、买了四袋苹果一块砧板、腐败无数,以及那趟没能成行的墨西哥之旅。更重要的是伴随而来的各种项目经历,撑起了后来简历里的半边天。

接下来是那篇轰轰烈烈的thesis。6-8月,温哥华最风情万种的三个月,孤苦伶仃的蹲在实验室里搭着big ass table;9-10月,枫叶最红的时候,俩眼映着枫叶的颜色搜寻着童男童女来当实验品;11月,数据有了,论文也有型了,窗外的美景也成黄脸婆了;12月,答辩、审查、提交,走出图书馆的那一刻,还好,阴云密布的van sky咧嘴给我来了个清澈灿烂的笑,阳光明媚。

最后,没有太多喘息和感伤的时间,一边隔着太平洋找着饭碗,一边匆匆收拾了家当,告别这个美丽的城市,告别这帮可爱的五颜六色的朋友。今后就没有老板的瞎捧了,没有蒋扒皮的压榨和剥削了,没有胖子的招牌式幽默了,没有P同学夸张的握手了,没有T&T油死人却份量很给力的3 item combo了……2010的倒数第二个清晨,在小点同学和朝阳的陪伴下,拖着被Mt. Seymour亲吻了无数遍的酸痛的小胳膊小腿,Lougheed->Waterfront->YVR。2010的倒数第2个小时,四仰八叉的倒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这一觉醒来,是外公已经去世一个多月的消息。虽然之前电话里妈妈的支支吾吾已经显然,但踏进外婆家的那一刻还是不愿相信,再也没有他爽朗的笑声,取而代之的是张薄得不真实的黑白照片。他曾为我每一个微不足道的成就而骄傲,他曾每天开两次信箱等我寄来的明信片,甚至病重的时候还在信里说,人定胜天,等我回来他的病就会好了。可是,我还是晚了43天。“爷爷,我回来了”。

然后就这么在家宅着,做饭、抱电脑、陪爸妈看电视;等面试,去了趟杭州,发了次烧,拿了个喜欢的offer。可是现在站在虎尾巴尖上,兔鼻子还是雾蒙蒙。也就是这样看不清道不明,才会笑着哭着纠结着疯狂着,才更明白自己到底为啥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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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hone测试

测试一下wordpress app,貌似挺好用。连着三天,天天都跑到downtown的苹果店。iPhone上的GPS死活搜不到卫星信号,所谓的genius还硬说GPS要接入互联网才能用,扯了半天皮。今天终于给换了,到手之后一切恢复正常,搜星比诺基亚快了好多。笔记本上的isight坏了大半年,这次也顺便给看了,这个倒是干脆,连屏幕整个换了新的,原来上盖被我砸出来的坑也就顺带解决了。
最后感叹一下苹果的生意之兴隆,每次去都是人山人海,iPhone 4到现在还没现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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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记

西山苍苍,东海茫茫,吾校庄严,巍然中央,
东西文化,荟萃一堂,大同爰跻,祖国以光。
莘莘学子来远方,莘莘学子来远方,
春风化雨乐未央,行健不息须自强。
自强,自强,行健不息须自强!
自强,自强,行健不息须自强!

左图右史,邺架巍巍,致知穷理,学古探微,
新旧合冶,殊途同归,肴核仁义,闻道日肥。
服膺守善心无违,服膺守善心无违,
海能卑下众水归,学问笃实生光辉。
光辉,光辉,学问笃实生光辉!
光辉,光辉,学问笃实生光辉!

器识其先,文艺其从,立德立言,无问西东,
孰介绍是,吾校之功,同仁一视,泱泱大风。
水木清华众秀钟,水木清华众秀钟,
万悃如一矢以忠,赫赫吾校名无穹。
无穹,无穹,赫赫吾校名无穹!
无穹,无穹,赫赫吾校名无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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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10

今天开始才真正在椅子上坐稳了写论文。壮观的LaTeX模板一编译,封面前言附录啥的一下就撑了30页,再填上90页干货就ok。担心的是Video coding还没法开始,不知道实验结果到底如何,没个数。

重新设计了个人主页,顺便把最近的一些读书笔记整理到写正经事的那个博客上,好歹也得充得专业点。投出了第一份简历,list上期待最高的那个。拿如此重要的目标祭旗似乎很冒险,不过也没办法了,时不我待。

8月正式回不了家了,省下的机票钱订了iPhone 4,9月1日送到,可以暂时把它忘掉。现在桌上长期摆着4个诺基亚,去学校都得揣俩,可惜他家的智能机实在没啥吸引我的地方,要自己掏钱还是买苹果吧。下学期应该还能延续比较不错的收入,毕业时看能不能攒下小一笔,爸妈过来玩的时候正好用,如果他们想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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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01

不带这样的……当天生日的可以免票入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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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研究一则

英国Westminster大学,很欢乐的一个实验:参与者在4周内每天要进食5000卡路里,大约是正常摄入量的两倍。最后观察他们体重、外形和脂肪含量的变化。若干笔记:

  1. 人的肥胖程度受身体(比如基因)的影响很大,很难下意识的去控制体重,因为即便每天只摄入额外的7个卡路里,身体也能将其积累为显著的脂肪增长。
  2. 脂肪的增长来源于两种形式:个体脂肪细胞体积的增长和脂肪细胞数目的增长。小时候肥胖的人由于脂肪细胞数目已经高于常人,所以很难再将其消灭以减肥,反之亦然。
  3. 实验中体重增长最多的为9.5%,6.5kg。外形比较上很显著的肚子大了一圈。
  4. 最有趣的是一名亚裔男生,他虽然增长了8%,4.5kg的体重,属于中等水平,但脂肪含量增长极少,只有2.4%,反而是身体代谢水平增长了30%。实验者给出的解释是他增长的大部分是肌肉,才会在增重的同时外形上没有明显变化。而且肌肉比脂肪、骨骼等组织更消耗能量,也能印证其代谢水平增长的现象。由于实验中他们都被严格限制运动量,没有锻炼的机会,所以,只能说此人的身体条件(比如基因)导致其在摄入过量卡路里时不是长脂肪,反而更多的是长肌肉。

看来多吃也是很重要的啊,这个简单。。。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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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吉他社彩排人生海海(zz)

大家一起唱果然是比较high,可惜生不逢时,要不一定凑份跟五月天同台一次。不过回想在台下的场面,就已经值得感叹缘分真是很神奇,让天南海北素不相识的一群人汇聚到一起,a global constant in our mem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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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at First Sight

[mp3 autostart=”false” repeat=”false”]http://shanghai.neworiental.org/portals/25/vip/vip.mp3[/mp3]
偶然在校内看到的译文。那一个个的“也许”,比英文版更有共鸣。

—-
一见钟情
Wislawa Szymborska

两人都深信
他们是一见钟情
这份确定十分美丽
可不确定更加迷人

他们认为
既然此前并不相识
那他们之间就毫无瓜葛
可他们曾经擦身而过的
那些街道、楼梯、走廊
该算些什么

我想问他们
是否还记得
也许在旋转门中
曾面面相对
也许在挤来挤去时曾互道过“对不起”
也许在话筒里听到过对方说“打错了”
可我知道他们的回答
不,他们不记得

他们一定会感到吃惊
很久以来
偶然,就在把他们戏弄

它还没准备好
把自己变成他们的人生
它让他们靠近又远离
时而挡住他们的去路
又忍住窃笑
悄悄地闪身而去

有过种种信号、预兆
就算他们有些难以读懂
也许在三年前
也许就在上一个周二
有过一片树叶
从一个地肩头,飘到另一个地肩头
是否有被丢掉地东西,曾被对方拾起?
谁晓得,那不是童年时
丢在树丛里地皮球?

他们的手印
曾经重叠在
同一个门把手和门铃上
他们的箱子,曾经放在同一间储藏室里
也许某一个夜晚,他们有过同样的梦
但是醒来后立刻就模糊不清

每一个新的开始
其实都是上一次的延续
而记载这一切的大书
也永远都是,才翻开到一半

—-
Love at First Sight
Wislawa Szymborska

Both are convinced
that a sudden surge of emotion bound them together.
Beautiful is such a certainty,
but uncertainty is more beautiful.

Because they didn’t know each other earlier, they suppose that
nothing was happening between them.
What of the streets, stairways and corridors
where they could have passed each other long ago?

I’d like to ask them
whether they remember– perhaps in a revolving door
ever being face to face?
an “excuse me” in a crowd
or a voice “wrong number” in the receiver.
But I know their answer:
no, they don’t remember.

They’d be greatly astonished
to learn that for a long time
chance had been playing with them.

Not yet wholly ready
to transform into fate for them
it approached them, then backed off,
stood in their way
and, suppressing a giggle,
jumped to the side. There were signs, signals:
but what of it if they were illegible.
Perhaps three years ago,
or last Tuesday
did a certain leaflet fly
from shoulder to shoulder?
There was something lost and picked up.
Who knows but what it was a ball
in the bushes of childhood.

There were doorknobs and bells
on which earlier
touch piled on touch.
Bags beside each other in the luggage room.
Perhaps they had the same dream on a certain night,
suddenly erased after waking.

Every beginning
is but a continuation,
and the book of events
is never more than half open.

-translated by Walter Whipple